今天这期内容,纯属我自个儿好奇害死猫,硬是钻了一趟山沟沟里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“伴侣村”。事儿得从我听隔壁老张喝了二两后神秘兮兮提起那儿开始的,说得我心里那个痒,不亲眼瞅瞅、亲耳听听总觉得不得劲儿。
准备家伙事儿
开整!我先把家里角落积灰的老DV翻出来擦擦,又往背包里塞了两块充电宝,两包压缩饼干——寻思着村里人指不定不待见外乡人。手机提前在镇上下好离线地图,查了半天才在犄角旮旯里定位到一个叫“月满坡”的地儿,八成就是他们传的“伴侣村”。大清早,我裹了件不起眼的旧夹克,搭上个顺路运山货的三轮,“突突突”地就往山里颠。
刚进村的古怪
进了村口就觉着不对劲。正是青天白日,村里愣是冷清得吓人,偶尔窜出个人影,眼神飘忽,躲躲闪闪。刚想拦个大婶问问路,人家像见了鬼似的,“哎哟”一声扭脸就钻进土坯房里,“砰”地甩上了门。我心说:“得,这下可跟探雷区似的。”硬着头皮往村里深处走,寻思着找个晒谷坪之类人多的地方。
拐过几间歪歪扭扭的土屋,可算瞅见点“活气”。一帮老少爷们儿,仨一群俩一伙地蹲在墙根底下嗑瓜子,旁边还有几个妇女纳着鞋底。我刚凑近两步,那聊天的声音“唰”地就停了,几十道目光跟针一样扎过来。我赶紧挤出个笑:“大哥大姐,跟您几位打听点事儿……就是,听说咱村里,嗯……有些老辈传下来的规矩?”
- 沉默:没人吭声,就剩瓜子壳掉地上的窸窣声。
- 眼神躲闪:有俩男的互相挤眉弄眼,努了努嘴。
- 欲言又止: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张了张嘴,被旁边纳鞋底的妇女一胳膊肘顶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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撬开他们的嘴
我一看这架势,心里凉了半截。得,软的不行,来点“硬通货”。幸好我机灵,在镇上小卖部揣了半条便宜烟。找了个面相比别人松快点的汉子,往他怀里塞了两包:“大哥,受累!解解闷儿。”烟一递,他那紧绷的脸皮松了点。我赶紧蹲他旁边,压低声音:“您放心,我就听个新鲜,听完就走,烂肚子里。”
烟抽了半根,他才跟下了决心似的开了口,声音压得比我还低:“咳……这事儿……老辈子定的臭规矩,提起来都臊得慌……”他猛嘬了一口烟,开始倒豆子:
- “换亲”:他说这叫“换喜”。就是两家结亲当天,晚上,男的不是跟自家媳妇睡,得跟对方那家的新媳妇睡。
- “不分你我”:“咱村兄弟情义重,不分你我”,意思是谁家媳妇生了娃,长到七八岁,村里人都能去“认干爹”,是去“睡干娘”。
- “村头守夜”:谁家媳妇要是“惹事”或者男人“不满意”,她男人能半夜把她撵到村口那棵歪脖子树底下。意思是……全村光棍都能去!说是“教训”,真是什么玩意儿!
这汉子说着说着,自己也觉得害臊,声音越来越小。旁边又有妇女在偷偷扯嗓子咳嗽,提醒他别说了。他掐了烟屁股,摆摆手:“就这些了,你别问了,赶紧走。”
落荒而逃
我心突突直跳,赶紧掏出小本本飞快地划拉了几笔,把手机录音关了(怕被发现)。刚记完,刚才那些蹲墙根的都站起来了,眼神不再是警惕,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沉。我后背一凉,汗毛都竖起来了。跑!我二话不说,抓起包就往村口的方向冲。回头瞅了一眼,有好几个黑影晃悠悠地追过来了……那感觉,真跟被狼撵似的!
一路狂奔到村外那条土路,正好有个拉木头的拖拉机突突突地开过来。我二话不说扒住车帮子就往上翻,也顾不上司机看傻子的眼神了,一直坐到再也看不见村子的山头才敢下来,两条腿还打着飘。
回来了还心有余悸
到家了我这心里头还“咚咚”直撞,想想都后怕。这都什么年代了?那些事儿……听着就不像人干的!那汉子说的时候,脸上是麻木,妇女们低着头,眼里的光都木了。这哪是习俗,这就是看不见的刀!我摸着裤兜里那把录音笔,这手汗都把按键给糊了。
大千世界,真是什么角角落落都有你想象不到的腌臜。这事儿听着像故事,可它实实在在蹲在那儿那片山沟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