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“背德馆”,我也是前两天刷手机,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推送,蹦出来这么个名儿。当时心里就“咯噔”一下,寻思着现在这帮年轻人搞东西,花样是越来越多了,什么“背德”,听着就挺玄乎,挺能唬人的。不好别的,就爱凑个热闹,看看新鲜。心想,管它是个去瞅瞅总没错。
地方倒也不难找,跟着导航七拐八拐,进了个瞅着就不怎么起眼的小胡同。门口连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,就一块破木板拿黑漆随便写了几个字,歪歪扭扭的,透着一股子“我就这样,爱来不来”的劲儿。当时我还琢磨,这调调可以,搞不好真有点东西。
结果?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
进去一看,我差点没直接掉头走人。里面拢共就两间小屋子,灯光暗得跟快断电了似的。墙上贴着几张打印出来的图片,分辨率低得吓人,配的文字也是东拼西凑,前言不搭后语。说什么探讨人性,揭示阴暗,结果?就摆了几个破旧的道具,旁边放个二维码让扫码“互动”,扫了半天也没反应。最里头还有个小摊,卖些印着骷髅头、乌鸦的布袋子、小徽章什么的,价格倒是不含糊,死贵!
我当时就来气了,这不纯粹糊弄人吗?挂羊头卖狗肉,打着“背德”的幌子,就是个粗制滥造的圈钱玩意儿。转了一圈不到十分钟,除了憋了一肚子火,啥也没看着。
这事儿,让我想起以前的一段经历
那时候我还在一家小公司干活,老板也是个特能说会道的主儿。天天给我们画大饼,说什么公司前景无限,马上就要上市,到时候人人都是元老,股票分红拿到手软。听得我们这帮刚出社会的愣头青,一个个热血沸腾,天天加班加点,愣是把身体当铁打的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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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经常搞一些所谓的“团建”,就是拉我们去一些鸟不拉屎的便宜农家乐,吃着不怎么样的饭菜,听他继续吹牛。他还特爱整些“神秘兮兮”的项目,取一些听着特别高大上,细究起来狗屁不通的名字,让我们去研究。每次都说这是公司未来的核心竞争力,是下一个风口上的猪。
结果?
- 所谓的“核心项目”,搞了小半年,连个像样的产品原型都没出来,全靠PPT撑着。
- 承诺的奖金、分红,从来没见着影儿,一提就是“公司目前困难,大家再坚持坚持”。
- 最可气的是,后来我才知道,他拿着我们辛辛苦苦做的那些不成熟的方案,在外面到处忽悠投资人,钱到手了,公司该咋样还咋样,我们的待遇一分没涨。
那感觉,就跟今天逛这个“背德馆”一模一样。都是打着漂亮的旗号,内里却是一包糠。看着挺“深刻”,挺“与众不同”,扒开一看,全是算计和敷衍。说白了,就是摸透了有些人(比如当年的我,和今天来猎奇的我)容易被一些花里胡哨的名头给唬住,然后心甘情愿地掏腰包,或者付出时间和精力。
这“背德馆”最新体验下来,给我的教训就是,甭管什么东西,吹得再天花乱坠,名头再怎么唬人,最终还得看它到底是个什么货色。实践出真知,这话一点不假。以后再碰到这种听着就“不明觉厉”的地方或者事情,我可得先掂量掂量,别又一头热栽进去了。